好久了。这欢呼的海洋和期待的人群,重重地压在他孤高自傲的肩头。不能示弱。不能言弃。
可如今他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的嘴唇。他捂住脸,低下头。没有眼泪了。
他等了这么久,等着遥远的那头,漫长的大西洋的另一半传来点什么声音。他几乎听到了。
那是长久以前就意味着分崩离析的密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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